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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龄化社会来临 优质非盈利性服务型养老机构成热点

发表时间:2018/11/26 15:09:13

据相关数据显示,2017年底,我国60岁及以上的老年人有2.41亿,占总人口的17.3%。预计到2050 年,我们将进入重度老龄化阶段,老年人口达4.37亿,每三个人里就有一个老年人。随着20世纪中期出生高峰的人口陆续进入老年,可以预见,21世纪前期将是中国人口老龄化发展最快的时期。目前,中国政府高度重视和解决人口老龄化问题,积极发展老龄事业,初步形成了政府主导、社会参与、全民关怀的发展老龄事业的工作格局。

  随着社会的发展,中国人的意识有了很大变化。在数年前,将老人送去养老院属于不孝的行为,在如今,已成为普通家庭的选择。国家养老机构数量有限,服务水平有所限制。

  2000年以来,国家陆续出台《关于支持社会力量兴办社会福利机构的意见》、《关于加快发展养老服务业的若干意见》等文件,非盈利性的民办养老院得以享受建设补贴、床位补贴、税收减免、水电优惠等各项政策。

  非盈利性服务型养老机构成为热点,我国养老体系中承担起更重要的角色。

  年近七旬的赵良羚是中国资深养老人士,把30多年的光阴都献给了养老事业。曾参与北京市第一社会福利院(下称“一福”)的筹建,时任第五社会福利院院长。透过她的履历,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养老体系的发展历程。

  32年前,她参与了北京市第一社会福利院(下称“一福”)的筹建,那是北京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养老院,双人单元房,独立卫生间,24小时热水,条件优良,却没人愿意住进来。

  价格高只是其中一个原因,关键在社会观念,当时人们普遍认为,为老人养老送终是子女的责任,送父母进养老院就是不孝。

  为了顺利开院运营,赵良羚和同事甚至想尝试到大街上拉人,然而并没有用。“一福”最初的住户,是从第四社会福利院借来的8名表现好的孤寡老人。

  如今,这里早已一床难求。2012年时,有媒体报道,排队等着进“一福”的老人,有9000多人,全部入住要等十几年。

  从招不到人到没有容身之所,老人们的观念变了,可这个社会仿佛还没有准备好,还没有腾出足够的空间,安放他们日渐老去的身躯和心灵。

  早已经退休的赵良羚也在为这件事奔波。她有时会感慨,自己努力的速度,似乎总比不上人们老去的速度。

  中国养老体系的雏形 主流思想成阻碍进步原因

  如今的朝阳区华严北里甲2号外,车流不息。但30多年前,这里尚属近郊,周围是大片菜地,三环线尚未出现,只有一趟55路公交车通往市区。

  1986年6月,赵良羚35岁,作为返乡知青来到这里,参与北京市第一社会福利院的筹备。

  中国的养老体系也如周遭的环境,只是个刚刚起步的雏形。

  彼时,中国带有养老功能的机构有三种:城市的福利院,主要接受五保户和三无(无收入、无劳动力、无子女)老人;敬老院主要接收街道和乡镇的五保户;光荣院主要收荣誉军人。

  不论哪个机构,都只能满足老人基本住宿、伙食和生活需求,无暇顾及服务质量、休闲娱乐等精神层面的诉求。

  筹备期间,赵良羚去考察一家当时条件不错的养老院:老人们在土地上画出棋盘,用石子比划着下棋。远处的平房露出砖头与石灰,屋内的床只有木板。

  这些机构的空间有限,谈不上服务,更别提要让老人住得舒服。因此,1988年开业的“一福”,便带有了某种实验性质。

  在空间上,“一福”占地7万余平。两栋楼里有100套单元房间,共计200张床位,每个套间2张床,有独立卫生间,24小时热水。每天收费7元,收费在当时是高昂的。

  在服务上,“一福”从头开始尝试,摸索出一套真正适合老年人的服务体系。在“一福”内部,员工根据老人的基本生活能力,把老人分成三类,分别安排到颐养区、养护区和医疗区。后来,这种分区服务的管理模式,被国内大多数养老院所沿用。

  在颐养区的老人,除了提供必要的医疗保健,还会开展运动、书法绘画、联谊会等康复活动。

  在财政支持下,老人的生活空间还是院内服务,“一福”都达到了国内领先标准。但令人意外的是,没人把老人送来。

  价格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。传统观念中,家庭就老人们的终老之处。大家普遍认为,把父母送进养老院的子女就是不孝。

  赵良羚回忆说:为了开院,每位员工都有“拉人”指标,但收效甚微。他们只得从第四社会福利院,选出8名表现良好的孤寡老人住进“一福”,才算开院。以至于老人来时,穿着之前统一分发的中山装和解放鞋。

  赵良羚负责的第一对老人,是广东公安局的一对夫妇。他们原是北京人,没有子女,年纪大了回北京来养老。

  夫妻俩是“一福”早期老人的典型代表。这些人多为知识分子、干部、归侨,要么老无所依,要么思想开明,不愿意给子女增加负担,这在当时属于非典型人士。

  赵良羚在“一福”工作了13年,直到离开时,300余张床位才刚刚住满。

  老龄化社会到来 公共养老服务供不应求

  1999年,“一福”围墙后面,北京市第五社会福利院开始筹备。赵良羚任第一任院长。

  这是一所高档次的市级老年福利事业单位,专门接受能够自理的老人。

  在“五福”,赵良羚开始改善养老院的管理,并尝试对养老院的服务进行标准化。

 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提出的改革举措:“酒店的标准化,医院的科学化和严谨化,以及养老院的亲情化。”

  她将养护部主任送到华北大酒店学习,按酒店客房标准做房间管理;“五福”的医疗中心也按照医院的标准建立。开院前,他们特地将医务室放在位于楼层中间的第七层,保证老人到达医务室的路线最短。

  赵良羚在“五福”工作了7年,这段时间正值中国人口老龄化的加速期。

  按照联合国的标准,一个国家7%以上人口超过65岁,或者10%以上人口超过60岁,即视为进入老龄化社会。根据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,2000年11月底,我国60岁以上人口达1.3亿人,占总人口10.2%。中国就这样与老龄化不期而遇。

  宏观的数据悄然映入现实,“五福”再也不用像“一福”那样四处寻找客户了。申请入院的人越来越多,接着开始便排队。

  而“五福”只接收能够自理的老人,当他们失去自理能力,就要离开。理论上,老人可以去一墙之隔、具有医疗养护能力的“一福”,但“一福”同样满员,无力容纳。老人只能自寻去处。

  当时,还在“五福”的赵良羚,不止一次对那些无处落脚的老人说:自己退休后,要继续办养老院,“办那种最好的,能够做全程、全方位服务的养老院。”

  养老机构井喷式发展 部分机构服务成短板

  2006年,赵良羚从北京市第五社会福利院院长的任上退休。当年,在全国与她一同退休的,还有一大批“50后”同龄人。

  他们出生于建国后的10年,在“鼓励生育”的大背景下,人数众多。数据显示,1949年中国人口4.5亿,1959年则为6.6亿。

  因为计划生育,他们往往只有一个子女。他们与婚育的子女,形成了中国社会独特的421家庭单元。一个家庭,四个老人,两个支柱,一个孩子。

  赵良羚认为,国内老龄化的问题,将会随着他们老去而逐渐到来。公立养老院和传统的家庭养老模式,已经难以满足未来的养老诉求。

  她想在这些人真正老去前做点事情。退休后的她,参与了多个民办养老机构的筹建运营,试图实现自己许下的诺言。

  这一时期,随着一系列政策的出台,我国的养老产业开始起步,从2009年开始,我国养老院床位以每年以5万张的速度增长,公办养老院、民办养老院、社区养老场所,多种养老机构出现。

  时光似乎总比赵良羚的努力快上半拍。2000年,北京市60岁以上的老年人口约为117万; 2011年,这一数字是248万。养老机构增多的同时,问题日益显现。

  2012年有媒体报道,一些服务能力较弱的社区养老院无人问津,日间看护室成了公共活动的场地;公办养老院一床难求,“一福”已有9000多人排队。

  一些民间养老院床位紧张,能自理和不自理的老人混住是常态,即便如此,这些养老院往往也需要派长队。

  除了空间紧张,民营养老院的服务也很难满足老人的需要。据2011年北京市政协调研数据,北京七成养老机构无医疗服务,而全市患有各种疾病的老人超过96%。限于此,很多养老院拒收没有自理能力的老人。

  个人和小企业创办的养老院限于资金,往往空间小,服务差;而大企业建的高端养老院,条件高端,价格也高,服务却未必好于普通养老院。

  在赵良羚看来,社会还是没有准备好迎接这些老人。有些“高端”养老院,花几千块钱买一张沙发,这对老人并无实际意义,“他们只需要结实的”;地板虽然高档,但老人只要防滑。这些不必要的奢华,反成了老人难以逾越的高价门槛。

  多年来,赵良羚一直主张,在建养老院时,应该先明确养老院的定位,再根据定位来决定养老院的空间规划、设计用材、人员配置,提供真正符合老年人需求的服务。

  在这一理念下,她指导参与了多家民营养老院的规划运营。

  优质民办养老机构成热点 提供全方位的养护服务

  如今,赵良羚离开第一社会福利院已近20年。当年坐落在荒野中的“一福”,周围已经是繁华闹市。

  曾将“做最好的养老院”作为人生梦想的赵良羚,今年3月,开始帮助龙湖集团筹建重庆新壹城的首个养老项目——龙湖椿山万树-新壹城颐年公寓。

  打动这名养老尖兵的是龙湖集团做养老的决心与用心。多年从业经历告诉赵良羚,让老人老有所养,并不是给他们提供立身之地就够了,更重要的是要配套相关的服务。

  龙湖集团今年提出“空间即服务”战略,要做通过服务连接人与空间的企业。在赵良羚指导下,龙湖椿山万树颐年公寓的服务,创新设计了医护体系、照料体系、餐饮体系、社工体系等四大服务体系,可以为不同阶段的老人提供全方位的医疗养护服务。

  公寓150余张床位,针对老年人的不同需求,房间分为套间、单人间、标准间等,均配备紧急呼叫系统,周边医疗资源丰富,临近多所三甲医院。

  谈起运营理念与服务细节,赵良羚说,紧急呼叫固然重要,但是最好的服务是没有呼叫。这需要护理员实时了解社区长者的情况,比如对失禁老人及时“把尿”,“让尿不湿不湿”。她用小时候母亲照顾孩子的情况来类比,孩子生病了,母亲从来不等呼叫,“一定是一会儿就跑过来看看”。

  9月11日,椿山万树颐年公寓在重庆新壹城对外开放。11月1日,重庆新壹城颐年公寓正式运营,迎来首批入住客户。当下,老龄产业的提速敦促养老服务物联网的实现。她希望在龙湖养老的平台上,为养老智联网做一些贡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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